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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腥(微)

 

温翮提出了一个条件,觉得这样能稍微弥补他不情愿的情绪。

“你知道的,不管是什么,我都会答应你。”除了离开他这一条,是绝对不可以。

“嗯,那你那天……”

殷令璟看着温翮的背影,目光温柔。

不过很快温翮的身边就多了一人,殷令璟的目光凛冽寒冷。

——这些跳梁小丑,等周侓那边彻底查清楚后,再收拾也不迟。

来到温翮身边的不是别人,是昨天被玩坏了的凌月舒。

凌月舒脸上憋得通红,咬紧了牙关,甚至有些可怜,而眼神里又带着恨意。

他义正言辞的质问,“温翮,我现在的悲剧,都是你的袖手旁观造成的。”

徐西临和傅修筠都以为他昨天没了意识,可他什么都听见了。

所以他只是他们的一个玩意儿,亏他还以为他们对他是真心的。

原来真正放在心里的是他同样是特招生的温翮。

“怎么,难道我有什么非帮你不可的理由?”

温翮的个子比“瘦小娇弱”的凌月舒高多了。

“而且,我看你好像也蛮爽的,你脸上的快乐,都是装的吗?”温翮冷漠的俯视着他。

“你!”

凌月舒反驳不了,他的确也乐在其中,可他不甘心就当个上流社会的玩意儿。

可是站在他眼前的凌月舒也跟他半斤八两甚至比他更低劣。

他一副正义使者化身的模样,“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,我至少反抗过,而你却眼巴巴的送上门卖身!”

温翮是真的生气了。

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。

温翮不喜欢动手,不代表他不会动手。

这是傅修筠他们三个闯下的祸,凌月舒偏来找他。

是打量着他这个贫困生好欺负吗?

——大不了他这个攻略不做了,他早就厌烦这里处处受限的规则。

“温翮。”

因为这一声,把原本陷入暴戾自厌状态的温翮拉了回来。

是蒋知闲。

“上次你中途离开,今天去我那补课。”声音比上课的时候温柔了几分,似乎有刻意的安抚。

蒋知闲的课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,从来没有所谓补课一说。

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特殊对待。

凌月舒刚要反驳,就被薛睦言止住,身为教授,他算是温和的。

但是此刻他却多带了几份薄怒,“至于凌同学,如果下次上课还是心有旁骛,做着别的见不得人的小动作,那就别怪我学期末,打不及格。”

在这所学校里,他们这样的特招生,最关注的就是学分,若是达不到标准,就会被劝退。

学校也不再补贴他们。

“凭什么,蒋教授,这不公平。”这样一来,温翮岂不是能在他面前更得意。

也不知道他是怎样勾搭上蒋教授的。

“那你可以申请不上我的课。”蒋知闲没留一丝情面。

凌月舒咬着唇,不甘心极了。

“蒋教授。”进入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办公室后,温翮就直接把他抵在门边。

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
蒋知闲不说话,只微微别过头,移开视线。

“他们知道,这样清风朗月,把股市玩弄于手掌的蒋教授,其实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,却不敢说的胆小鬼吗?”

蒋知闲被说中心事,他猛的一转头,温软饱满的嘴唇快速的擦过了温翮那薄薄的微凉的唇。

“温翮……”

鼓噪的心跳声喧嚣起来,爱意把他的胸腔占得满满当当。

温翮慢慢凑近他,蒋知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,却听到一声轻笑。

眼前的温翮笑得很是开朗,“老师,你在期待什么?”

温翮到底没对蒋知闲做什么。

在他看来,蒋知闲跟那些人不一样,他有个直觉,要是他碰了蒋知闲,只怕很难收场。

“老师,我是有男朋友的,你知道的吧?”

蒋知闲当然知道,他同样是那个圈子里的人,

算起来,殷令璟要叫他一声表哥。

“所以,老师总不能做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吧?”

温翮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让蒋知闲的心紧紧揪住,很疼,但是他没办法反驳。

“嗯,我不会。”这是他艰难吐露的四个字。

这句话说出口,也就变相约束了他,他保证对温翮会保持着师生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,不会逾越该有的界限。

温翮满意了,在他耳边呢喃:“我就知道,老师对我最好了。”

等温翮走后,蒋知闲再也维持不住之前得体的表情,他拿下戴着的眼镜,眼前变得有些模糊。

周遭属于温翮的味道越来越淡,就像是他本不该有的奢望,也本来就不应该出现。

良久,一声苦涩轻笑溢出。

温翮的气可还没消,他承认,对于蒋知闲阻止他这件事,他是有些迁怒的。

他当然明白蒋知闲制止他的做法是对的,可能他万一闹大了,学校那边不好收场。

对他的影响总是不好的。

可让他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可不是凌月舒,而是把他挂在嘴边,让凌月舒无端来针对他的人。

——嗤,一群胆小鬼。

一群滥情又肮脏的胆小鬼。

傅修筠和徐西临,裴颂他们三个人原本是不住校的,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又住了进来。

温翮因为殷令璟的关系,分配到了独立的一间宿舍。

宿舍环境简直堪比五星级酒店。

傅修筠还在生气,因为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付周侓

贸然对上殷令璟,他没有把握。

如果能把周侓拉到他这边,他们成为一伙,或许还有些机会。

“操!”

傅修筠一个不顺心,直接又踢翻了这个月的第三张桌子。

他现在根本没心思上课,直接起身,凳脚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讲台上的老师吓了一跳,可他不仅不敢责备什么,还要反过来询问是不是他讲的课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
傅修筠双手插着裤兜,一脸的戾气,“我不舒服,请假了。”

说完没看任何人,就大摇大摆的走出去。

徐西临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,他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,难得和颜悦色,“老师,我也请个假。”

徐西临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主,性格更是乖戾,不过比起傅修筠的表面暴力,他更多的是像毒蛇一样把人慢慢折磨死。

倒是有些像闵栖棠,不过后者更像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。

裴颂看着分别前后离席的两个人,若有所思。

这边的傅修筠,刚出门就遇到哭哭啼啼的凌月舒。

他无端烦躁,“你是给谁哭丧啊?”

凌月舒满腹委屈,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害怕傅修筠,反而急切的要投入他的怀抱,甚至想让他狠狠地操进去。

“傅修筠,温翮他太欺负人了。”

“他根本就不像是表面上那样无害,他其实是个贪慕虚荣,喜欢到处留情,玩弄别人感情的……”

凌月舒只顾着要把他知道所有的关于温翮的真相,都告诉傅修筠,让他彻底对温翮死心。

可他不知道的是傅修筠两只眼睛已经恶狠狠的盯着他。

“他的身体只怕早就被玩烂了,傅修筠,你别再想他了好吗?”

“呀,这是在打我的小报告吗?”

不知什么时候,温翮就已经站在了两个人的身后,脸色的表情也不同以往那样冷冰冰。

反而多了一些低落凡尘的风情。

凌月舒没有安全感的抓住傅修筠的胳膊,一脸忌惮,“温翮,我已经把你的真实面目都告诉傅修筠了。”

“还以为你都清高,原来也不过是……”

“不过是什么?”这句话由徐西临接了过来。

凌月舒和傅修筠两个人同时变了表情,“你是什么玩意儿,不清楚吗?”

徐西临边说边走到温翮身边,轻蔑一笑。

“所以,被人玩坏的你,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?”凌月舒听着脸色苍白,这样的话就像刀子赤裸裸地刺入他的胸口。

他大受打击,虽然他们玩弄他的身体,偶尔在操弄他的时候也会说一些侮辱人的话,他也能自欺欺人的当做是情趣。

但是徐西临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羞辱他。

一定是温翮又在他面前说了什么,凌月舒一脸忿恨,“温翮,你难道只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让男人帮你说话吗?”

温翮被逗笑了,“你说的不入流的手段,难道是跟你一样张着大腿,给人随意操吗?”

“可是我跟你不一样,我有正经的男朋友,有正常的恋爱关系。”

“而不是像你这样不自爱、乱搞,也不怕老了肛痿。”

温翮吵架起来,倒是比清清冷冷的时候生动多了。

“你……”温翮这样的话也直接就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口,凌月舒从不知道他这样的不避讳。

傅修筠把凌月舒推开,脸上漾着邪气,“那你男朋友知道你的秘密吗?”

温翮的眼睛像钩子一样勾人,他轻睨一眼,“那你有本事,去告诉他啊。”

傅修筠笑得胸腔震动,嗓音低哑慢慢走到他跟前,凑到他耳边:“激将法?”

徐西临拉过温翮,像是护犊子一样挡在他身前,“傅修筠,你不会做不过脑的事吧?”

“老子要你说!”他当然不会告诉殷令璟。

傅修筠又要去拉温翮的手,又被拦下。

他心中的两重火已经越来越遮不住,“你干什么,徐西临?”

“难道你想吃独食?”

徐西临笑得肆意,举起手机,“是他主动找上我的!”

傅修筠心有不甘,“徐西临,你凭什么!”

同样都是把凌月舒当做是温翮的替身,徐西临干净到哪里去。

“徐西临,还走不走,不走我就问别人借了。”

温翮等得有些不耐烦了,开口催促。

傅修筠拉住温翮,“他有的东西,我也都有,你怎么不问我借?”

还没等温翮动手,徐西临率先把傅修筠的手拉开。

“傅修筠,你弄疼他了。”

“注意分寸。”

傅修筠盯着徐西临,他都被气笑了,就因为温翮主动找了他一次,所以他现在是在向他炫耀吗?

温翮稍微转动了一下手腕,“问你这个年级倒数的借笔记吗?”

傅修筠他们仨,都不听课,反正他们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来学习。

不过徐西临他脑子就是好使,每次考试总是能在前十。

以前傅修筠从来不在意,不过要是想到有今天这出,他无论如何也会好好考试。
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傅修筠挑衅地看着徐西临,“我也想借一下笔记本。”

“不然,以后你帮我补习怎么样?”他顿时觉得冒出来的这点子很绝妙。

“一次,两万。”说完傅修筠觉得自己有些小气,于是又补充,“不,一小时,两万。”

虽然温翮跟殷令璟是情侣关系,但是温翮有自己的尊严和坚持。

所以他这个贫困生,一直在坚持打工。

最近是在一家高级高尔夫俱乐部做球童。

一个小时五百块,算是同行业里比较高的时薪了。

所以傅修筠开出来的绝对算是天价,可温翮怎么会稀罕。

一旁的凌月舒不可置信地看着傅修筠,他也是个打工的,上次被傅修筠差点干死在床上,才大方给了他两万块。

可现在跟温翮比起来,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。

“傅修筠,你太过分了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
后者冷漠地刮了他一眼,“你对自己的价值,不清楚吗?”

——你只值那个价。

这句话叫凌月舒彻底被击垮,他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,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去。

可偏偏倒在了站在前面的傅修筠的怀里。

而徐西临也趁着这个关卡,拉着从来轻易碰不得的温翮,就往只属于他们独立的宿舍走去。

傅修筠这下可真的是恨死碍事的凌月舒了。

——他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
说是宿舍,其实跟个高级公寓也差不多。

温翮不见外地坐在了柔软皮质的沙发上,明明视线是仰视。

可细看,似乎徐西临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。

他真的乖乖拿来笔记本,献宝一样摆到温翮面前。

温翮看也没看,就一脚踢掉了那笔记本,“你不会以为,我是真的来跟你借这个的吧?”

徐西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来,他更喜欢这样强势的温翮。

这样,会让他忘记他是属于殷令璟的男朋友的身份。

“那你是想……跟我做些什么吗?”

温翮委屈不了自己一点,他明知故问,“你是处吗?”

徐西临抿直了唇线,沉默的看着温翮。

他当然不是,虽然三个人之中,他是上凌月舒次数最少的一个。

可毕竟他的确是操了人。

温翮见徐西临不说话,眸底的躁色深邃了几分。

他踢了踢他的小腿,“问你话呢。”

“不是。”他回答的有些咬牙切齿。

“可那都是因为你不跟我好,要是你跟了我,我怎么还能看上凌月舒那样的!”

呵,倒是会推卸责任。

徐西临把自尊都通通抛开,他下半身半屈着,抱住温翮的腿,“如果你肯跟我好,我保证,我之后就你一个人。”

“其他人,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,好不好?”

“而且你可以试试我的技术和硬件,在床上绝对让你满意。”

干的他高潮连连。

想到这里,徐西临底下的大东西就有些蠢蠢欲动。

他的眼睛亮亮的,在极致诚恳得向喜欢的人推销着他的性能力。

徐西临对自己在床上的本事足够自信。

温翮没说话,只是过了一会儿,“把裤子脱了。”

温翮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句要求,即便是玩得很开的徐西临听到也是一愣。

“什么?”

“我验验货啊,我不玩二手货。不过,要是你硬件过硬,勉强凑合用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换做以前,徐西临听到这样带有侮辱性质的话,他是绝对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。

可现在吐出这些话的人是温翮。

他不仅不反感,反而更加性奋。

——那就给他看啊,反正他有资格自傲张扬的资本。

徐西临笑得肆意,一点也没有羞涩,不过他嘴里的那两颗虎牙,倒是让他多了一点青涩无害的魅力。

徐西临直接把裤子脱下,很快就看到了闷骚的黑色底裤。

那里面的性具已经膨胀绷紧,能隐约看出形状。

资本的确不错。

很快肉棒啪的出现在了温翮的眼前,已经整根竖立了起来,龟头微红,马眼处已经吐出了湿润的汁液。

颜色看起来还好,没那么让人恶心。

“怎么样?满意吗?”

温翮翘着二郎腿,“怎么,你以为你能用到你前面的玩意儿?”

“我验的货,在后面。”

徐西临的笑意僵住,“什么?”

温翮一手撑在下颔,一手拿着手机,漫不经心的滑动屏幕,随意准备起身,“你要不愿意,我就走了。”

温翮摁掉手机,明明话说的不过分,可徐西临却觉得,只要他拒绝了这一次,那么他就真的跟温翮再也没任何的可能。

“我愿意!”

他胸腔中失控的火焰燃烧起来,灼烧他敏感脆弱的神经,只要一想到会失去温翮,他就控制不住的害怕。

不就是被上吗?

他脑海中想象着温翮操他的情景,形状色泽好看的肉棒,插入他的后穴。

把他完全容纳进自己的身体……

徐西临想到这里,声线都在颤抖,哑声道,“我愿意的,那你来操我。”

他后面的的确确是第一次,也算是满足了温翮的洁癖。

徐西临垂下眼眸,而后又仰起头,视线痴迷的落在温翮的脸上,低声喃喃,“我是第一次,对我温柔点。”

徐西临要让温翮知道,他比任何人都好操。

温翮不耐地又踢了他的小腿,“转过身,掰开,我还没验货呢。”

“如果是个又黑又多毛的骚逼,我才……不要。”温翮最后几个字,吐露的越来越慢,戏弄的意味更甚。

这样的淫词浪语,从温翮嘴里说出来,徐西临并不反感,反而身体更加灼热。

“不,我不是。”说着就扭过身,腰线下沉,高抬臀部。

露出那块无人敢触碰的地方。

徐西临背对着温翮,明明什么也看不到,可他却的身体却敏感的乱颤。

他白细的面皮涨红,修长手指紧紧扣着价值不菲的柔软地毯。

“你看到了吗?”

温翮懒懒的看过去,果然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,皮肉就是比一般人来得细腻白皙。

就连那处也不算难看。

不过相比较自己的男朋友,特意有保养那处,徐西临的那张小穴,就显得有些比不过了。

“你的逼怎么不是粉的?不会你的骚逼,早就被人上了吧?”

“真让人倒胃口。”

温翮是故意羞辱徐西临的,果然他话一说完,再次刷新了徐西临的认知。

可他并不是厌恶,而是这样下流的话,不像是从温翮嘴里说出来的。

难道是殷令璟教的吗?

又或者是周侓?

是了,徐西临越想越觉得是周侓带坏了温翮,可这样带有贬低侮辱词性的字眼,从温翮嘴里说出来。

再落到他耳朵里,总觉得变了味。

固有的骄傲,容不得徐西临真的像一条狗摇尾乞怜,他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
“不,我没有。”

没有人敢上他,也没有人敢对他起这个念头。

徐西临上半身还穿戴整齐着。

温翮走到他面前,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,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,还是在说谎?”

“怎么证明?”徐西临完全溺在了温翮的温柔里,他傻傻的开口询问。

温翮笑着,却突然用力拉紧领带,摇头,“怎样都证明不了。”

徐西临眼里一片委屈和嫉恨,委屈的是温翮不相信他,嫉恨的是凌月舒让他变成了被嫌弃和不被信任的那个。

他腻白的脖子鼓起一条条青筋,他急切地就把温翮扑倒在另外一侧,翻身上来。

“我可以证明的!只要你操过,就”

温翮没有任何惊慌,徐西临的确已经被逼到了绝境。

“我对你,硬不起来。”

“温翮!”

徐西临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尊严,甚至可以当个女人,让他操。

可他却再一次击溃他仅剩无几的自傲。

“你根本就是在玩我!”

温翮一直像是清冷的月亮,此刻嘴角露着一股邪性的笑来,反而像是神坠的魅魔。

“对啊,我就是在玩你。”

徐西临变得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温翮身上,心脏控制不住的抽疼起来。

——凭什么他这样对自己,为什么他就不能得到他的一点公平的爱?

他胸腔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,他恨得几乎要把手底下的地毯撕碎,也没想到要伤害温翮分毫。

“你就仗着我喜欢你,所以这样作践我。”

温翮拨开他,站起身,脚踩到徐西临身下,那根还竖立着的玩意儿。

“对啊,你要是不愿意,大可以离开。”

徐西临像是妥协,又像是彻底疯魔,他咧开嘴,话尾微微上扬,“你不就是想要我成为你的狗吗?”

“好啊,那我就做你的狗,你想怎么玩,都随你。”

至少他能待在他身边。

至少他比另外两个人都领先一步,做狗有什么怕的,狗不比人的羁绊更重吗?

被温翮的脚掌蹂躏的那玩意儿,不知羞辱的越来越硬,徐西临的呼吸也变成了急促喘息。

在这静谧的空间回荡,气息中裹挟着欲望与暧昧,让空气仿佛都变热了几度。

温翮都被他这样强大的自我消化的能力所惊,果然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,脸皮是最厚的。

“你真想做我的狗?”

徐西临已经省掉了自我厌恶的流程,直接就被迫接受。

“对啊。主人不想试试狗狗的骚逼吗?”

这样的骚话,他经常听。

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说得出口,谁知此刻也就这样毫无负担地说出来了。

反正,尊严这玩意儿,他在温翮这,根本就不存在。

温翮只是来出气,可不是让徐西临这个脏东西爽的,就在他要给他最后的凌迟处决时,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否决。

来电是温翮在高尔夫俱乐部打工的领班,作为勤勤恳恳,打工第一的人设。

“喂?”温翮接起了电话,稍微离徐西临远些,又重新坐回了沙发。

而一旁的徐西临微微抬起头,漂亮的眼睛微聚焦在男人身上,原本柔和的神色,直到触及他脖颈处狰狞的红痕与糜烂的吻痕时。

他瞳孔微微紧缩,他再也顾不得温翮的意愿,就强行爬到对方身上。

扯开裤头,这头接电话的温翮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徐西临扑倒,他下意识的握紧手机,另外一只手根本就拦不住。

“你……”

徐西临手上一拉,温翮的衬衫扣子顿时被扯开,露出胸口那斑驳的红晕上。

徐西临脸色难看阴沉,不难猜出,这不是殷令璟干的就是周侓。

“怎么了?”电话对面传来男人关切的询问。

那句脏话被温翮忍住咽了下去,他尽量稳定情绪,“没事,被一只狗扑倒了。”

“哦,估计是太喜欢你了。”领班这是真心实意的评价,毕竟温翮在整个俱乐部是最受欢迎的。

基本上很多新顾客都是冲着他来的。

“对了,我要跟你说一下,下一周的排班……”

徐西临早就该明白,温翮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,更没有所谓的喜欢。

只不过随意地像是逗逗小猫小狗一样的,随意撩拨,戏弄他。

徐西临睫毛微垂,遮掩住了眼睛里的光芒和情绪,头低下,嘴唇就要压在那温软的唇上。

温翮震惊且嫌恶瞪大眼睛,下意识扭过头去,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和讨厌。

“你敢!”这两个字声音小到极点,似乎只是张了张嘴的程度,可徐西临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
“下周有个大客户,到时候你来接待,我把你之前的排班都替你重新……”

徐西临伸出舌尖,舔了舔就在眼前漂亮的耳尖,“我的嘴,没人碰过。”

然后温翮就硬被徐西临抵开了唇瓣,柔软的舌头侵入口腔,重重的研磨过软肉,贪婪的舔舐他的津液,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。

可下一秒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刺痛,原来是温翮重力咬了下他的舌尖。

嘴里很快就弥漫住了血腥味,温翮讨厌这样的味道,“滚开!”

徐西临终于像是被迫抬起头来,似哭似笑,恣意漂亮的眉眼浮漾起温柔,轻轻抚摸温翮带着血色的唇瓣。

“温翮,求求你,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?”

虽然他跟殷令璟之间有距离,可是殷令璟能跟他结婚吗?

——殷令璟不能,他能。

温翮眼睛里全是对他的嫌恶。

让徐西临很不好受。

幸运的是,温翮暂时腾不出手来拉开他。

“嗯,我知道了,那排班……嗯”

徐西临那狗东西竟然直接就要坐下去,没有扩张过的穴口太过窄小,只是刚强行摁下半个头就让一直待在舒适圈里的龟头被紧的发疼。

温翮疼的直接用脚狠狠踢了他一下。

“对不起。”其实徐西临也很疼,可他还是第一时间跟温翮道歉,下来后才发现龟头的确比柱身颜色稍微深粉一些。

“温翮,怎么了?”

“没事,差点被那只狗咬了。”

似乎为了配合温翮的谎话,徐西临舔了一下,腥腥的,并不好吃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西临却觉得美味的很。

“汪~”舔完讨好地唤了一声。

温翮挑眉看向一脸狗样的徐西临。

电话对面听到狗吠,听起来不像是个会咬人的,但是温翮不会骗人。

他赶紧嘱咐:“啊,那我先挂了,被咬到要打狂犬疫苗的,你快点离那只狗远点。”

“嗯,好的。”

“听到了吗?被狗咬,要打针的。”

徐西临一点也不介意这样的侮辱,“好啊,不过打针前,我先给你消个毒。”

他双手捧住温翮的脸,轻轻亲吻上他的眼眸,微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,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神明。

不可否认,温翮有些被他勾起欲望。

温翮恼怒的把他用力推开,“滚去灌肠消毒。”

徐西临露出得逞快意的笑。

殷令璟跟首席的嫡长孙卿周礼走的很近,这也算是站位了,良禽择木而栖。

不过首席的位置传承,有太多的不可能性,还有另外几个派别。

比如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就是之前所说的薛睦言所在的队伍。

他们之中的核心人物是——邹正弦。

首席现任夫人的侄子,卿周礼底下还有五个弟弟妹妹,都是下一批首秀的竞选者。

不论男女,皆有继承权。

但不巧的是现任膝下也有一个幼子,今年18,比小七岁,听说目前正从国外要回来。

很明显,邹正弦拥护的是这位“明主”。

最近小动作不断,原本殷令璟等人是瞧不上眼的,两派也一直相安无事。

可防不住首席作妖。“谁先成婚,拥有继承优先权。”

但是结婚的人选,必须先得到他的认可才作数。

浴室水声不断,徐西临拿着熟悉的润滑剂,做着极其陌生的事。

他有些难受的把它涂抹在后穴穴口,稍稍碰触下,仿佛刚才被插入一点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。

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,反而变得心痒难耐。

“唔……”徐西临喘了口气,撑着身体靠在梳洗台上。

软管艰难抵在穴口,模拟着之前他拿自己的肉棒在凌月舒的穴口挑逗动作,一点点塞了进去。

这个过程很不好受,他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外物的入侵。可若是现在半途而废,只怕温翮再也不会碰他。

徐西临紧紧咬着,脸上紧绷着,脸色也慢慢苍白了起来。之前在温翮面前的酡红已消失不见。

大打开水流,温热液体就冲到肠道深处,身体瞬间被激荡水液冲得毛孔大开,这种感觉像是被所谓的内射。

将狭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,没有一点余地。

徐西临非常难受,肚皮不停往下坠去,他几乎是趴在了台面上,夹紧屁股。

“呜啊,难受……温翮,好唔……难受”徐西临的眼角的睫毛被打湿。

他移到马桶上,才坐下,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水,把他憋得满脸通红。

他的穴口很紧,没有外在的帮助下,它很快就阖上,只滴滴答答的稍微渗出点水来。

倒不是说让他自己少受些罪,徐西临想到更多的是——温翮操起来会更爽。

他想温翮操得尽兴。

徐西临忍耐着羞耻,连续灌肠了三遍后,他才放下软管,活动了一下发软双腿,才做着最后的清洗。

温翮的电话又响了,是周侓。

一般只有温翮打给他的份,这是第二次,温翮本来不想接。

可偏偏心思一动,指尖摁到了接听键,“喂?”

“下课了吗?”周侓是掐好了点给温翮打的电话,因为他最讨厌不识相随便打扰他学习的人。

周侓吃过一次亏,所以他变得十分谨慎。

“嗯,什么事?”

温翮的声音懒懒的,但是原本该是喧闹的课间氛围,此刻却安静的有些过分。

甚至隐约能听到水声。

周侓只觉得有些牙痒,他刚要开口询问,却忽然发现自己险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。

不管谁,趁虚而入,都不是他该管的,他还没那个资格。

目前就连殷令璟也只是暗地里干涉,他算什么呢。

“嗯,没事,我就是想你了。”原本周侓是想跟温翮说殷令璟私底下查他周围社交这件事,担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又及时转了话音。

——他只是一个被嫂子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人。

这个身份,他要充分利用,至少目前他是温翮唯一的“小三”。

很快电话里的水声听不见了,原来是徐西临裸着白皙光洁的身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。

看温翮正懒懒的跟人打着电话,于是直接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。

头歪在他的右边耳侧,“汪~我洗好了。”

温翮看着他,“无聊,挂了”摁断了电话。

徐西临趴在床上,他脸埋在枕头上,分开光溜溜的大腿,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。

第一次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,他耳廓、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,可是他明显是兴奋多于羞辱的。

徐西临心尖在发着颤,面色潮红,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,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。

他嗓音情动的粗哑:“快进来,我里面好痒,要你的大鸡巴止痒。”

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,淫荡放浪。

“真骚。”可温翮的确有起反应。

“再掰开一点。”他面色看起来还是跟平时一样,语气也很冷淡。

徐西临听话的又用力让菊穴朝着两边扩了些,穴口微微收缩,看起来对接下来的入侵,很惶恐。

温翮拿起一旁的套子套上,直接横冲直撞地就闯了进去。

温翮对他没有一点留情,直接操干到了最深处,弄得徐西临双腿打颤,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。

这头的周侓脸色阴沉,手机被挂断前,他明显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。

那个声音,不是傅修筠。

“哐——”周侓的手机瞬间就散了家,他站起身咬紧牙关,脸庞上青筋一颤一颤。

“啊…啊啊……”大床剧烈的摇晃,温翮又粗又长的性器顶端在徐西临的肌肤之下,仿佛随时要将他的身体贯穿。

他被干的泪眼模糊,发紧的后穴一次次地挽留温翮每一次退出去的性器。

又在下一次承受毁天灭地的撞击和快感。

尽管温翮并没有照顾他的爽点,故意避开,可徐西临还是爽的要命。

——因为此刻温翮正在他的体内,强势得在他的体内打上烙印。

温翮的性器猛烈抽插得啪啪啪地拍打徐西临白嫩的屁股。

他撸了一把汗,把光洁精美的额头露了出来,汗水直接擦到身下人的背脊上。

温翮一直没碰徐西临身体的其他部位,突如其来的触碰,让徐西临后穴猛烈的一缩,销魂挤压对方的性器。

极致的愉悦让徐西临情不自禁微张着嘴巴喘息,呻吟,甚至连灵魂都跟着战栗。

“温翮……再多摸摸我好不好,操死我,啊啊啊——”

软嫩的后穴更加痴缠上来,温翮不惯着,直接一巴掌拍红他的屁股,喘着粗气:“别太骚,我不喜欢。”

换做殷令璟,大概温翮会想说操死他,可这句话明摆着是让徐西临爽的。

所以温翮才不会对他说。

徐西临在立体镜前,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中间,菊穴完全裸露,还因为之前剧烈的性爱,习惯性的一开一合,紧接着骚水就从那肉穴里缓缓的流了出来。

被操的艳红色的穴肉映衬着那情色的液体,满满的骚气。

徐西临有些遗憾,温翮不肯内射,不然流出来的就该是乳白色的精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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