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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是国家意识体,思维迥异,行动异于常人,阿桃一直知道这一点,但还是把他们当作正常人看待,双方都小心翼翼地隔着一层膜打鼓。
鼓槌都快把表面敲出波动,甚至快敲破了,这两拨人还心照不宣地看着鼓槌飞舞,红红的飘带马上能飘到她面前了。
她伸手去抓。
她想。
“聊完了啊?”路德维希带着热气从厨房里出来,把饭菜一一端了上来。
“完啦!”小姑娘一骨碌翻起身,“洗手吃饭吃饭!”男人也松手让她去吃饭。
尽管口头上说嫌弃德/国的土豆配菜太多了,但饭桌上的少女还是吃得不亦乐乎:“呜呜呜呜呜酸菜,我想吃酸菜豆腐面了。”
她一面吃一面怀念:“天啊,鬼知道一来了了欧/洲,我连韩/国的红辣辣泡菜都看得这么的平易近人。”
“那就多吃点,”弟弟给她夹了几筷子,虽然他们之前一直都不太习惯给人夹菜,毕竟之前都是分餐制,直到姚桃桃和他们熟了之后每次自来熟的去夹,看见她热情洋溢的笑,本来脱口而出的拒绝就默认了收回。
“谢谢!”她埋头苦吃,没注意到饭桌上的两个人放慢了速度,几乎直勾勾地盯着她一个人吃。
“怎么啦?”腮帮子里鼓鼓的阿桃抬起头,被近乎用贪婪的眼神从头舐到了脚也面不改色,“天气太热了没有胃口吗?”
这个温度对他们来说的确热了点。
“不是,”路德维希望了过来,眼眸里汇凝了一片缩小版蔚蓝的大海,现在大海一片风平浪静,还有人挂着白色的帆航行在水面上,但是现在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变成惊涛骇浪,把那小船毫不客气地掀翻。
“你对我们……不害怕吗?”他轻声问道。基尔伯特也放下了刀叉,静静地看着少女怎样反应。
“为什么要害怕?”她停下了咀嚼的动作,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