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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吗?

 

“刚才不是说想跟我聊聊吗?”金眠歌端着杯洋酒抿了几口,又贴在他的耳旁道:“想聊什么啊。”说话间,手就从短袖下摆钻到了里面。

bgo!是肌肉硬硬q弹的触感,果然没挑错,金眠歌笑着坐正了身子喝了一大口酒。

柯昱清的耳廓瞬间泛了红,之前跟金眠歌两个人在外面都是那种相敬如宾,老夫老妻的感觉,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有过特别亲密的接触,在公共场合这样猛的一下被他触碰到耳朵,突然让柯昱清心里痒痒的。

他顿了顿说:“我想认识你。”

金眠歌见怪不怪地样子,马上贴到对方的身上,然后娇滴滴道:“你想了解我什么?从哪里开始了解,我都可以的”。

柯昱清说想认识这句话是真的,他是真的想认识这个人,因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里和自己的老婆——那个贤妻良母的老婆完全对不上号。

“都可以,你的全部我都想了解。”

金眠歌听到这句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,然后马上说:“那从身体开始了解可以吗?”

他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,又向下探了过去,被对方一把抓住。柯昱清受不了他的挑逗,这些事情他可以在家做,但是在外面他还是放不开。

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。”

金眠歌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11点了,确实可以转场了。可低头扫过那个金色的圆圈,他打趣道:“哥哥带着婚戒来约炮啊。”

柯昱清猛地收回手,转了转自己的戒指,然后说嗯嗯半天没说出来话。犹豫了会儿,终于他取下了戒指给金眠歌带上:“这是你的。”

裙子在进到酒店房间后就抖落掉了地上,露出丁字裤的金眠歌环抱住对方,无名指上的金属圆环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显得更外亮眼。

两个人啃咬着,吮吸着,一路上碰在衣柜前,磕在桌角处,脚踝被椅子擦破了皮,可柯昱清就是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,一刻都不撒手。

这一瞬间他已经想过了无数回,从梦里嚎哭着醒来,在病床前无数次的“老婆求你救救我,别丢下我”,还有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失眠。每当记忆里的人被自己真切地拥抱时,他才清晰得意识到老婆已经生病了好久了,久了连一个拥抱都能让他瞬间落泪。

而发泄在金眠歌的嘴唇上的啃咬和亲吻此刻变成了一种宣泄。柯昱清被压抑的情感从口腔跳了出来,卷弄着进入了对方的鼻息间和唇齿里。跌跌撞撞地坐在床边,顺手揽住对方的细腰,贴近对方的胸口,像是在告诉自己,此刻金眠歌是因为自己想念,而选择了自己——哪怕只是暂时的。

只剩下穿着丁字裤的屁股悬在半空,弓起腰身,两个腰窝显得更加色情。

柯昱清对这具身体还是很熟悉,他的手摸上了立挺的乳尖。揉捏,剐蹭,摁碾,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让呻吟声顺着亲吻的嘴角溢出。金眠歌挺起前胸,给对方的轻抚腾出了更多的空间。

揉捻之间,一侧的凸起已经变得有些发硬。于是指尖游移到另一侧,提起红粒继续搓弄着。

在往下,两只手盖住丁字裤没有遮挡的地方,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微凉的臀瓣。手指挑起细细的蕾丝长布条,缠绕了两圈。刚要把内裤脱掉,就听见金眠歌零落的哼声,“嗯,别脱。就这样。”

微微束缚的感觉让他心情大爽。之前还没有试过不脱内裤被人草的快乐。这男人卷的两下让前端的性器又膨胀了两份,被布条剐蹭的小穴褶皱忍不住地收缩了起来。

于是那只手重新回到胸口的红点揉捏着。已经是夏天,但是酒店房间的冷气很足,在寒冷空气中露出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。柯昱清分开了些贴合的嘴唇说道:“会冷吗?我要不要调一下温度。”

想要起身,可身上的人红润的舌头又勾着进入自己口腔,咬着他的舌尖,含糊不清道l:“抱着我”。

柯昱清抱着他起身,揉搓着饱满圆润的臀肉,一路承受着怀里人的热情亲吻,走到调节空调温度的地方。就像在酒吧里一样,对方湿滑的舌头剐蹭着他的耳廓,然后轻舔耳尖,深入耳洞,一下一下地探入深处。那湿润的声音像是一种独特的旋律,穿透耳膜听觉被放大。每一次的触碰都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冲击,让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栗,心跳如鼓槌一般急促。

回到床上,柯昱清欺身压上。这下可以亲吻的地方就不单单是是嘴巴。沿着侧颈舔舐,滑动到滚动的喉结处啃咬,再延伸到胸前的凸起,就着汗水和口水包裹住那粒,用牙齿就叼咬摩擦。

“呃啊”又痛又勾人,金眠歌心里痒到不行,他清无法自拔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。他伸长腿勾住金眠歌结实有力的腰身,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金眠歌身上,鸡巴往对方的腹肌上蹭。

今天真的是有赚到,金眠歌扭着屁股心里暗自发爽,一想到今天勾到这种好货,他的脑子就更加发疯了,整个人像是树藤一样攀附在对方的身上,酒精顺着血液在体内扩散开,他盯着天花板的黑点眼神有些迷离和眩晕,身上的人晃动着,一脸渴求地看着他。

啪嗒,啪嗒。微凉的液体滴在金眠歌的脸颊上,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,以为是上面的人卖力到出汗。他睁开眼睛,黑暗中透过微弱的月光,看到泪眼婆娑的柯昱清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,但是泪水和颤抖的嘴角骗不了人。

第一面看到他,就是在哭。现在脱光在床上还是哭。他想要的能够驾驭自己的人,可不是这种哭包。

他翻身压在男人身上,试图挑起自己的欲望,一手拄在男人性感的人鱼线,一手从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里掏出了半硬的性器开始撸动。

他前后摇摆着臀肉,腿部用力摩擦着底下的硬物。尺寸可观,虽然之前金眠歌有过不少性经历,但是光摩擦这两下,他就能感受到男人的鸡巴应该不小。

嗯金眠歌有点想翻身下马让霸总来干。然而,当他低头看到那个刚才大声哭泣的男人时,心中的冲动瞬间凝固。

男人正用胳膊挡住眼睛,咬着沾了自己唇彩的大红嘴唇子,嘴唇微微颤抖,发出低低的哭声。

金眠歌有点无奈,揉了揉太阳穴道:“你怎么了。”好不容易挑起的欲望瞬间被这个哭包给弄萎了。“后悔了?觉得不该背着老婆来约炮?还是你阳痿了?”

男人略微整理了下表情,用手背抹了把泪,然后猛地坐了起来。金眠歌让他这一哆嗦差点儿翻下“马背”,得亏了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的腰,锢在怀里。

“不后悔。”男人拉过金眠歌的手,轻吻在无名指上的金属上。这一下子让金眠歌欲望的小火苗再一次烧了起来。

怎么会后悔。想了无数个夜晚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面前,哪怕这个人下一秒让自己去死,恐怕他也二话不说会从楼上跳下去。

只要这个人还在,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,只要他一句话,整条命都会给他又怎么样呢。就这样沉沦下去,就这样和这个人身体交融在一切,感受身上的快感迸发。

刚在酒吧,看着戒指戴着自己手上的时候,他立刻就萌生了一种偷情的快乐,那种心理上的快感,远比比直接跟人干一炮来的舒爽。

“不后悔就好好躺在那,专心点。”金眠歌勾着笑,推着他的胸口,让人躺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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